诺敏望着楚君澜,心里着实不忍,让她多回忆一遍,可不等于在人的心头上割刀子一般?
可她今日是奉旨而来,毕竟往后还要在宫里过日子,将景鸿帝开罪了,她往后便不用过下去了。
见诺敏欲言又止,楚君澜也看得出她内心的挣扎,但该说的话,还是要继续说下去。
“师门有训,在外不得以戚神医徒儿的身份行走,我这才一直不肯承认,毕竟曾经起了重誓的,所以即便知道皇上对《戚氏秘录》执着,我也一直都未主动站出来。”
诺敏理解地点头:“我自是能理解的,你我都是一言九鼎的人,既立了誓,自不能违背,便是自己不怕,也怕至亲之人应了誓的。”
“是啊。可怀璧其罪,终究还是……”楚君澜轻声叹息,转而拉住诺敏的手,低声道,“先前他们用计,诓骗我说是我娘家的祖母和婶婶来看望我,让他们在宫里小住了一阵子。”
诺敏连连点头:“这件事我知道,我听说,是戚神医的亲眷找到了你家里,想见你,让他们才一起进宫了,皇上敬重戚神医,特地允准他们都在京城住下。”
楚君澜嗤笑了一声,神色冰冷,“哪里是我师门的人?分明是诓骗我的,将我骗了出去,知道我的厉害,怕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