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脆弱的一面,让萧煦心生怜惜,转了个身,将温柔一吻落在楚君澜的额头,声音有久不说话的沙哑,“难为你了。”
“也没什么,生死攸关之际,是我变的婆婆妈妈起来,”楚君澜不等萧煦开解,自己已想通了,环住萧煦的腰笑道,“将来我们好生补偿、报答诺敏就是了。”
萧煦点点头,又不自禁掀开衣裳去看那栩栩如生的伤口。
“我都没想到,你竟能徒手画出这样伤口来,我本还想给自己来一刀的。”
“那多疼?”楚君澜笑道,“那个药膏,会让皮肤略微红肿,这样我都觉得心疼呢。”
萧煦笑道,“为了成功,总要牺牲些什么的。但有你在,我就不用牺牲。”
“那是自然,咱们为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楚君澜只利用给萧煦用药的方便,仔细为两人调养身子。景鸿帝起初只安排御医来了一次,确定萧煦的确脉象虚弱,俨然这几日就要蹬腿咽气一般,便再没来过了。
楚君澜对景鸿帝如今撕破了脸的无情,也只是付之一笑。
四日后的下午,楚君澜正与萧煦凑在一起低声说话,殿外就传来宫人的回话声。
“大皇子妃,皇上身边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