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死在此处的二皇子一般凄惨。
楚君澜不想再看这惨状,尤其景鸿帝还是二皇子的生父,为了长生不老竟会允许自己的一个儿子,将另一个儿子开膛破肚,这天家的父子感情,简直比纸糊的还要脆弱。
六皇子却依旧兴奋得双眼发光,只要闻到腥甜的血气,看到这样的画面,他便觉得身心愉悦,不由得低笑出声。
楚君澜脚步一顿,斜睨六皇子一眼,“六殿下因何发笑?”
“因何,你不知道?”六皇子转回身,踏着满地的湿润,脚步声中掺杂着黏糊糊的水声,随手掏了一方帕子出来,慢条斯理地擦手。
能与他争夺太子之位的二皇子已经死了,萧煦又命不久矣,将来还有谁能与他一争高下?
楚君澜自然明白六皇子的得意,不由得嘲讽一笑:“我若是六殿下,只怕就笑不出来了。”
“哦?”六皇子脚步一顿,眼神森寒地望着楚君澜:“你是何意思?”
楚君澜道:“皇上如今已经长生不老了,还要太子做什么?”睨了六皇子一眼,便快步走出了密室。
六皇子却当即呆愣当场,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当头一棒将他直打蒙了。
是啊,父皇长生不老了,非但不需要太子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