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落魄全无同情,甚至有种大仇得报的窃喜。
“父皇还不知道吧,”秦王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你这些年一直忌惮清缴的里会,便是我的势力,而这些在你朝中做官的人,都是里会的成员。”点了点楚君澜,“就连她,才都曾经为里会办事。”
楚君澜望着那熟悉的狐狸面具,恍然道:“原来你便是里会的首领,难怪当日见面,你能那般号令众人。”
赶来的众位朝臣此时已列成两队,齐齐的对着景鸿帝行礼,纷纷道:“请皇上禅位。”
“请皇上下诏,传位给秦王殿下。”
景鸿帝望着众人,表情逐渐扭曲,咬牙切齿的面庞紧绷着:“老三!你竟敢谋逆!”
“敢不敢我也谋逆了这么多年了。父皇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些年在封地,会什么都不做吧?以父皇的性子,难道知道了我的本事,你不该骄傲吗?”秦王故作疑惑的歪着头。
景鸿帝忍无可忍,直起身子刚想动手打人,腰部的伤口便被紧绷的生腾,疼的他一声惊呼,又跌坐回原位。
秦王似乎极为享受景鸿帝的狼狈,低着头愉快的笑起来:“父皇,针真可怜啊,你这般英雄人物,如今竟然会落到这般地步。”
景鸿帝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