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个清纯少女,就被刀疤那个杂碎给糟蹋了”
莽夫一拳砸在身旁的凳子上,止不住的怒吼道:“可因为年龄尚小,又是女孩子,名节对于她更是一辈子的大事,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敢去报警抓刀疤,只能放任其逍遥法外。”
说着说着,莽夫的眼泪肆虐而下,他喉结蠕动几许,淡淡的道:“这件事过后,那个姑娘得了抑郁症,很严重的抑郁症,即便她父母一直守在她身旁,她都会寻找机会自杀,连去省城看了心理医生都不管用”
“什么”我们心中皆是一惊,浑身都在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张凡死咬着牙齿,息厚重无比:“莽夫,后来那个姑娘”
“哎。”莽夫再次说话时,两根烟头都已落地,他唏嘘着道:“其实呢,那个姑娘离我们挺近的,就在旁边。”
“什么”我们又是一惊,脑海中都在迅速的翻腾着什么,我止住乱跳的心脏,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不过瞬间,我就有了答案。
我看着莽夫,不可思议的道:“莽夫,你所说的旁边,难道是南区医院上面的三医院”
“嗯。”莽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瞬又掩面痛哭起来:“就是在那个精神病院里面呆着,她疯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草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