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共享晚餐,她再怎么生气,也不会那么不识相,绝对不会来打扰的。
秦子珺听闻,放在腿上的双手莫名一紧,眸子为垂着,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安静不语。
沈司炀倒是对左珞弦这句话没有多大感情,只是当做调侃一般的反问了一句:“你是吃醋了?”
“呵,我吃醋?”听到沈司炀的这句简短的话,左珞弦的心尖划过一丝异样,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无所谓可笑的样子:“不是,沈司炀,我说你这人狂妄自大不讲道理不可一世还蛮横无理就算了,现在这自以为是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新添加的毛病啊?麻烦你老人自身有这么多毛病能不能去医院看看?您老家应该不缺挂号费吧?”
清透的声线里夹杂着明显的愤怒感,随着空气的流动滑入沈司炀的耳畔里,鹰隼的黑眸微微眯起,浓郁的眉尖也微觑着,似是在告诫着她,他现在很不高兴。
但左珞弦这次完全不再怕的,见沈司炀用阴鸷的视线睨着自己,她便直接给瞪了回去。
在睨着她的俏容时,沈司炀突然注意到她额角的红印,冷声问:“你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开车去你住的酒店找你时不小心和别人的车撞到了。”沈司炀的话让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