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岁寒四友小圈子内也起了小小波澜。
“正是孤鸿无疑了。”王松,郑冲遥想昨夜,明月当空,而陈孤鸿鼓盆而歌,荡气回肠,豪气纵云霄,不由侧目不止,感叹曰。
“我友真才士也。”
吴正纯聪慧,又有先前王松的卖关子。此刻诗仅存三篇,又见王松,郑冲频频向陈孤鸿侧目,便也有几分了然,但也震惊。
“我兄棋力惊人,有筹画之才。不想诗才居然也这般不俗”
“贤兄真深藏不露也。”吴正纯拱手作揖,声出肺腑,神色佩服道。
“未必是我。”陈孤鸿笑了笑,饮酒一杯,脸色微红,说道:“那吴修德乃是考官,他为人恶劣到把我们赶去柴房住,刷下我的诗篇也不是不可能。”
“啊呀,忘记这茬。”
三人吃惊,王松啊呀一叫,露出紧张之色。
便在此刻,三考官已经准备了。阮玉先来,唤来了金策,把吴正纯所作海棠递给了金策。金策会意,躬身而去。
来到石台上,金策对着下方的读书人们拱手作揖,朗声道:“黄山诗会千余读书人汇聚,实在盛况。”然后又对着三考官的方向作揖,道:“三考官一为大宗师提学官,一为县令大老爷,一为举人孝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