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马忠。是一名三榜进士。今年四十五岁,熬了不少地方的县令。”王松家里边的消息比较灵通,见陈孤鸿盯着看,笑着说道。
“而这一次是来我们城阳做县令。”陈孤鸿笑了笑,说道。
“怎么了”王松察觉到好友的不同,问道。
当时陈孤鸿虽然告诉了王松,吴修德在对付他。但却没说明县令也参合一脚。陈孤鸿便把县令的事情说了出来。
“做的这么绝”王松瞠目结舌,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仰天哀叹道:“孤鸿啊,孤鸿,我劝你还是等县令换人了再去靠县试吧。”
“我等不了那么久,更何况下一个县令也不知道是不是畏惧于吴家的势力。”陈孤鸿摇摇头说道。
其实对付这个县令,陈孤鸿心里边有了计较,就是不好说出口。
“哎。”王松摇头哀叹不止。
“走吧,不是说有人能为我具保吗”陈孤鸿微微一笑,说道。
“连县令都对付你,有鸟用。”王松嘟囔道。
“传到桥头自然直。”陈孤鸿笑道。
“哎。”王松哀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垂头丧气的吩咐家奴出发。
“驾”在家奴的吆喝声中,车轮滚滚向前。陈孤鸿再看了一眼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