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呐呐的留下。
马家人对二人倒是很客气,又是连番道歉。老马苦笑道:“老朽这儿子实在是脾气古怪,老朽看二位客人先在老朽这里睡一晚,明日就回去城中吧。”顿了顿,老马劝说道:“这城阳县中有太多秀才,大街上走都能碰到一个。何必舍近求远,来找老朽这怪儿子呢”
陈孤鸿苦笑一声,对着老马行了一礼,说道:“马先生有所不知,实在是困难。”说着,陈孤鸿便对老马详说了情况。
老马听了十分诧异,也很气愤。同仇敌忾道:“大家都是读书人,读的是书本上的仁恕礼仪,他吴家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说罢,老马对着陈孤鸿长长作揖,说道:“二位公子先在这里暂住,老朽将尽量劝说儿子为陈公子具保。”
“有劳了。”陈孤鸿二人作揖还礼。
于是,陈孤鸿二人便安心在马家住下,只是厢房简陋,王松又叫苦连天。不过好歹凑合一夜,第二天二人便匆匆起床了。
在井边打水洗漱了一下,老马便来了。
“情况怎么样”王松昨晚没睡好,顶着大大的眼圈问道。
“不知道。”老马摇摇头苦笑道。
“不知道”不仅王松,陈孤鸿听了也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