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少壮都去了外边。留下来的不是老弱就是妇孺,虽然看着弱了些,但是与大战之前相比,却是朝气蓬勃了许多。
而这一切便是拜陈孤鸿所赐,因而大街上遇到了一些老太太,老爷爷,一些妇孺都对陈孤鸿深深行礼。陈孤鸿十分尊老爱幼,便又深深还礼。
如此从城门到水中平家中的距离,便让陈孤鸿走了许久,连脖子都有些酸痛了。陈孤鸿摸着脖子,嘟囔道:“这弯腰能把腰给闪了,点头能把头给弄掉了。”
“咯咯”见叔父说的有趣,水剑寒爽气的笑了起来。
“你小丫头感取笑叔父。”陈孤鸿扬起右手,佯装欲打。
“侄女不敢。”水剑寒连声道,但是眸子却是弯弯,没半分不敢的样子。
“哼。”陈孤鸿见侄女不怕他,便有些悻悻。心中想着,“木有威望啊。”便在这时,二人踏入了水家大门。
柴刀是向门房借来的,陈孤鸿便还给了他。握着竹杖在侄女的带领下,来到了水家的大厅。
大厅内,不仅全飞霞在座,那水千山也在。二人的表情有些郑重,全飞霞左侧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匣子。
“大兄弟。”
“陈兄弟。”
全飞霞,水千山见陈孤鸿进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