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值班室昏暗无光,只有一点月色从破败的飘窗挤压进来,顽强的展示他不同于太阳的清冷。
不光有微弱的月光,还有微弱的风,微弱的秋天的风吹动着不知道什么,发出一种叮当的响动。
唐星辰没有开灯,冷漠的站在老者对面,不说话也不动。
老者则颇为放松,也不在乎细节,但是他看不见就是看不见,他的耳朵再灵敏也不可能感受到椅子凳子的位置。
“如果唐先生不介意,就帮老朽拿一把椅子来坐。”他的耳朵找不到椅子但是他的嘴却可以要一把椅子,这看上去是一幅颇为诡异的画面。
唐星辰还是没动,一动不动,他对于这种细节从不在意,他甚至根本不在乎对面是年迈老者还是嗷嗷待辅的幼童。
老者也不在乎,被唐星辰拒绝以后没有丝毫的尴尬,他也决定就这么站着,跟对面那个年轻人对峙,奇怪的是他也不出声,明明是他说找唐星辰有事的。
房间里有一个老式挂钟,已经有些年月,也不知道赵方从哪里淘换来的。挂钟虽老但是却运行的很强力。
哒哒,哒哒,哒哒。
秒针坚定而有力的走着,在两个都不开口说话的男人指尖反而显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