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一想,回道:“自驾去也行,她的车牌号是多少?”
“车牌尾号两个9,是一辆白色的陆巡。”
挂掉了黄和平的电话,我将火车票放回到钱包里,然后拖着行李箱向火车站外的停车场走去……
室外的阳光很强烈,柏油马路像被烤化了一样,我停在报刊亭买了两瓶冰镇过的矿泉水,然后透过网状的护栏向停车场内看着,我觉得这一定是一个胆大且任性的姑娘,因为这一路3000公里可不是那么好开的,尤其是湖南和贵州那段,都是盘山高速,人容易疲劳不说,还特危险,所以没有个几年驾龄,真不敢挑战这段路。想来,她家人有这样的担心也是很有必要的。
黄和平算是找对人了,因为我在四川的山区长大,最熟悉的就是这样的山路。
……
确认好那辆白色陆巡所在的位置后,我从一个偏门走进了停车场内,我敲了敲车窗,她特别隆重的打开了车门,然后上下打量着我,问道:“你是黄叔叔介绍的米叔叔?”
“我和你黄叔叔不同辈儿。”
我一边说,一边示意她将后备箱打开,她却将墨镜摘掉,然后弯腰后仰,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窥视着被帽檐遮的很严实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