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些对话笑了笑,然后又点上了一支烟,静候着这只自投罗网的小绵羊。不过,我很疑惑,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信心,竟然如此有把握会找到我,这个难度可不亚于大海捞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了避开强烈的紫外线,我转移到了一棵树下,之后也并没有让自己闲着。我一直在手机上寻找着一些适合做客栈的房源。
我觉得,既然还有一部分客栈保留着,那么就一定会有在政策之外,能做客栈的地方。再者,反过来想,正是因为客栈行业的前景堪忧,我才有机会在这个人心惶惶的特殊时期低价接手一家要转让的客栈。
这些年,我自己攒了有十来万块钱,加上汪蕾给的19万,勉强凑够30万,通过在网上的初步了解,这些钱大概能接手一个小型客栈。
……
将收集的一些房源信息,整理到手机备忘录后,已经是小中午时分。和早晨不一样,此刻的洱海边上游客的数量明显增多,他们有人骑着大龟摩托,有人开着敞篷的吉普,更多的是那种租来的四轮电动车。这些五颜六色的交通工具,像一粒粒被串起来的珠子,它们围着洱海转,好似给洱海戴上了一串会流动的彩色项链。
片刻之后,不远处的那个码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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