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房间的阳台上配有大浴缸,可以一边坐浴,一边喝着红酒,然后看遍大理最好的风光……
不过,这种差距是很自然的,因为我和叶芷本身就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阶级差异,所以也谈不上有多羡慕她。我知道,我的心,已经被长期的贫穷打磨的很麻木,我习惯了这么生活。
迎着从海面吹来的风,我喝了一口被冰镇过的啤酒,心里是一阵惬意,于是又主动向叶芷问道:”这边的客栈和酒店都被关停的差不多了,海途还能对外营业吗?“
“海途也停业了,不过我是老板的朋友,招待一两个朋友,不算营业的。”
我点了点头,回道:”哦,看来这政策也是有漏洞的嘛。“
这次,叶芷没有接我的话。她似乎一点也不好奇:在客栈全部被关停的情况下,我又是通过什么方式住进“风人院”的。不问也好,因为我的方式相比于她就不那么体面了。我和马指导、铁男三人,一到晚上八点就不能开灯,一直过着偷偷摸摸的生活,这要怎么和她做对比?
片刻的沉默之后,我终于想起上次没有问她要联系方式的不礼貌,于是我拿出手机对她说道:“住的这么近,也和邻居差不多了,加个微信吧,以后可以约着散散步、打打麻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