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过对岸,但我知道那里就是下关,听诚哥和李姐说,下关的风最大也最出名,便本能的感觉,那里的灯火也是动荡的,它们化成一束束光线映射在洱海里,营造出了不真实的感觉,而我们所遭遇的是是非非在这种不真实里,也就显得根本没那么重要了。
也许,我们活着就是一道特别虚假的命题。就像汪蕾,她生前有那么多的善举,可是在她死后,依然会有很多人在议论她是个坐台的小姐。那对与错,善与恶,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只是永远活在别人的口中,而真正用心去理解你的却根本没有几个。
我终于与叶芷对视着,回道:“我不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大理这个地方虽然好,但是这个阶段的杨思思并不适合待在这里……如果有一天她能站在你的高度,以投资人的身份再来,我想,那时候就不会再有人反对她了……所以在这之前,出国深造是个挺加分的选择。”
“你很为她着想,可是你也欺骗了她。”
“那又怎样?”
“如果她不在意你,肯定不会怎样……但是她挺在意你的,所以她才会觉得你对她的欺骗是一种侮辱……我觉得,她至少是把你当朋友的,你不应该这么对她。”
我再一次看着她,觉得她美貌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