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烟在石板上按灭,我便脱掉了碍事的外套,然后一个冲刺便挂到了墙上,再一抬腿,整个人就翻了上去。可是跳下去的时候却发生了一点意外,我的裤子被一根凸在外面的藤条给刮了一下,瞬间便从裤脚撕裂到裤裆,亏得此时夜黑风高,要不然这张脸就算是扔进洱海里,也洗不干净。
想回去换一件裤子再来,又感觉这翻来翻去的不光彩,风险也高,倒不如以一副坦荡荡的君子形象去会一会叶芷。于是将那撕裂的裤腿打了一个结,便向客栈的主楼走去。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太凉的缘故,总感觉大腿根部的地方凉飕飕的。
我克服着这些不舒服的感觉,来到了叶芷住的四楼。再次敲门之后,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我心里起了疑惑,她不应该不在房间的,因为稍微高端一点的客栈都会插卡取电,所以她如果不在的话,房间里根本就不应该有灯光。
我又转头看了看,发现隔壁的房门并没有关,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客栈的阳台好像是可以互通的,便打算站在这边的阳台再往她的房间看一看,我没有窥视她的欲望,只是担心她出了事情。
通过房间,我站在阳台上,只是向对面看了一眼,便被眼前所呈现出的画面给惊呆了,我看见了躺在浴缸里的叶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