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这也是我来大理之后,第一次在夜晚时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并且铁男和马指导还给予了我特殊的照顾,他们将客栈里最好的一个海景套房让给了我。
我觉得这个海景套房论视野和装修程度,并不比叶芷在马久邑那边住的客栈差。所以,卖八百块钱一个晚上,完全是合理的,甚至可以说是很有性价比。
我试着让自己学会享受,便点上一支烟,躺在了平台的软椅上,然后看着在不远处流动的洱海和斑斑点点的星空……
刚开始的时候,很心旷神怡,可渐渐心里就有一点酸楚……!
我之所以能在此刻住这么好的房间,是因为花掉了汪蕾给的那19万得来的,可是她却连来这里看看的机会都没有……
我又往身边另一张空空的软椅上看了看,多希望汪蕾也能和我一样享受着这个安静的夜晚。
我就这么陷在这种情绪里难以自拔,继而想起了我们之间的一些过往。记得:那时候我刚到上海,人生地不熟,尤其是过节,或者过生日时,总是倍感孤独,而她似乎能看到我的孤独,所以总会挑在节日的时候陪我吃个饭。
我的印象特别深刻:那天,是我在上海过的第一个生日,恰巧碰上台风登陆上海,整个城市一片狼藉,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