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马指导的提问,我更是心乱如麻,以至于过了半晌才回道:“这事儿就要从杨思思开始说起了……怎么说呢,有点复杂。“
马指导用木棍将火挑了挑,火烧的更旺了,映衬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他又弹了弹烟灰,对我说道:“你慢慢说,我不急。”
“我来大理的时候,原本是准备坐火车的……”
我用尽量短的语言,将从离开上海的那一刻,一直到此时发生的事情,都大概说给了马指导听。他听完之后,托住自己的下巴回味了片刻,然后特旁观者的笑了笑,说道:“就算没有思思跟着你,你早晚也都会有这一天的……这事儿,你瞒不了一辈子。”
“我知道……可现在正是客栈能不能恢复营业的节骨眼上,突然来这么一出,我真没信心能在大理继续待下去,我爸妈都是特别固执和保守的人,在他们的观念里,只有待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里做一份体面的工作,才叫务正业。”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来大理?”
“这事儿又得说到另一个女人了……我在上海的时候,还有一个老乡,她和桃子是朋友,也是在会所里面做公主的。有一天,她接了一帮从大理过去的客栈老板,和她说起了大理这边的人文环境和生活方式,她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