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般的女人来帮这个忙,可能心里还能稳点儿。找了她,感觉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互相也不怎么了解,到时候要是说秃噜了嘴,我这罪过可真就又大了去了。”
“你还是没有吃透金戒指和钻戒的道理,你要是真找一个普通一点儿的姑娘,基本上是不会有效果的,你首先得给你爸妈足够的心理补偿,这事儿才有成的希望。”稍稍停了停,他又安慰道:“叶芷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们去火车站的路上,多交流交流,她肯定能领会的。”
“也只能多交流了。”
马指导点头,然后又向我举起了啤酒罐,我和他碰了一个之后,便仰头将剩余的酒给全部喝了下去,而一束阳光就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落在了我的眼眉之间,有一点灼热,有一点让我心慌……
我扔掉了啤酒罐,然后便脱掉上衣,又一头扎进了洱海里。我憋住气,往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深度潜了下去,我以为会像昨天那样产生幻觉,可是却没有,我只是感觉耳朵在越来越强的水压下,有些疼痛。我捏住鼻子,做了一个耳压平衡,又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着,直到无法承受,才浮出了水面。
我感到精疲力尽,但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蹲在岸边抽烟的马指导,特别不能理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