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如果不去国外的话,就国内来说,云南这边的很多城市都非常适合养老。”
我叹息,然后又笑道:“有钱人的目光真是长远啊,我们这些人还在为了一套房子肝脑涂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手给伸到大理了!……我觉得,再过个十几年,大理这样的地方也会遍地是资本,然后穷的更穷,富的更富!“
叶芷听出了我话里的危机感,但她却没有表态,她习惯性的选择了冷漠。
这让我有了一种感觉:想得到这一类女人的芳心,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和她维持朋友关系,才是最明智的。试想,如果我们真是情侣,她却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我又怎能不介意?而做朋友就没有这么多尴尬和计较了。
……
吃完饭,叶芷便直接开车去了丽江,而我则回了客栈,继续为恢复营业做着准备工作,傍晚的时候,我和马指导又去下关,从某个烟酒供应商那里,弄来了一批酒水。
老板跟马指导有点交情,再加上看好我们客栈的前景,便只象征性的收了五千块钱的押金,却给了我们四万块钱的酒水。
就在我们去下关的时候,铁男也借了一辆车去了机场,将桃子再一次接回到了我们的客栈。他们的确是恋爱了,因为他们是手牵手走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