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人和社会关系,我因此难以呼吸,就像患上了空间幽闭症……
我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想回到上海。在那里,我虽然活得焦虑,但不至于恐惧,而现在,一切不好的情绪都像病魔一样困扰着我,我不敢想起老米,如果让他知道我摊上了这么一件要坐牢的事情,他会崩溃的;也会更加恨我不争气,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回上海。
……
好像熬过了好几年,房间的门才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已经不是当初审我的那个民警,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民警,她先是将一张A4纸放在我面前,然后对我说道:“被打的一方同意和解了,你在这份调解协议书上签上字,再去领了自己的东西,就可以出去了。”
我赶忙拿起那份调解协议看了看,上面要求赔偿各种费用,共计五万两千块钱,这钱我虽然赔的起,但是已经伤筋动骨,更可况还有在这份协议之外的客栈。
如果这次是场彻头彻尾的算计,我输的很彻底!
……
走出派出所,雨已经停了,一束从乌云里射出来的阳光,让我的眼睛一阵刺痛,我本能的低下了头,坑坑洼洼的路面,又勾起了我的心情,我不知道待会儿来接我的人是谁;也或者,我只能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