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站在叶芷的角度将这件事情的性质看的更全面一些,否则我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来找她。
叶芷又向沉默中的我,问道:“之前不是说好要转让客栈了吗?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终于抬头看着她,反问道:“如果现在是你在经营这间客栈,你是把它当做一个赚钱的工具,还是当做一个能够安身立命的地方?”
叶芷不假思索的回道:“客栈最基本的性质,就是追求盈利,所以它当然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我们不这么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其他地方漂泊到大理的,而每个异乡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家的情结,所以这个客栈在赚钱的基础上,被我们这些异乡人赋予了更多的意义,它是我们能够停泊在大理的一个港湾,我们真的不忍心将它转让掉……除非有一天,我们都不想留在大理了。”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留在大理?”
我不愿意提起汪蕾,所以只是回道:“我相信留在大理是命运的安排。”
“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客栈一波三折,也是命运的安排呢?”
我无言以对,半晌才回道:“我就是不甘心,客栈是我们这些人的心血,我们都应该有回报,而不是被资本残忍的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