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混嗨吧的那帮孙子,骨子里就有禽兽的基因,他们闻着美女的味儿,尤其是落单的,就更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了。
我没说瞎话,我见铁男这么干过,他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人一小姑娘给骗上了床,还不愿意负责,害的人小姑娘临走时,痛哭流涕,说在大理啥都没看着,尽看见禽兽了!
当然,这也是在认识桃子前,但禽兽个物种,向来是前赴后继的,所以一个铁男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铁男在蠢蠢欲动!
这样的危机感,终于让我坐不住了,我在随后便骑了铁男的摩托车,然后往古城的方向驶去。
……
我将摩托车放在人民路的外面,然后步行进了酒吧街,我有信心找到杨思思,因为这条路上只有四五家嗨吧,所以目标并不大。
我就这么从人民的上段走到了中段,然后在一家名为“坏猴子”的酒吧门口停下了脚步,而这家酒吧也是人民路上为数不多,有一整个乐队在做表演的酒吧,他们专门演唱一些国外的重金属音乐,所以也吸引了很多外国人在这里消费。
我感觉杨思思应该在这里,因为刚刚和她通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的也是类似这种重金属音乐,而且我还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什么“猴子、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