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的信息,就像一只抚琴的手,拨动了我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孤独、惆怅,不想死的求生欲望,都是我手上的乐章,可该以什么形式演绎出来,不取决于我,只取决于叶芷的手,是轻还是重。
这么想着的时候,又是一阵风,穿过树木与树木之间,迎面吹来,我看到的是一个迟钝的自己。
我终于回了叶芷的信息,我向她问道:“我是去机场接你,还是在原地等你?”
“在原地等我吧。”
我问道:“等多久?”
“如果你在大理的话,两个小时……如果你不在大理,换我等你。”
我没有过度去揣摩叶芷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只是如实回道:“我就在大理,我等你。”
“那发个位置过来吧。”
尽管客栈已经被拆掉了,但地图上还是保留着精准的定位……我将此发给了叶芷,我知道如果我在这里等她的话,她甚至不需要导航,便能轻松的找过来,因为这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颠覆,她的酒店即将建在客栈的废墟之上。
……
背靠在一块凸起的礁石上,我点上了一支烟,开始了这说短暂也漫长的等待,而没过一会儿,月光便取代了夕阳的余晖,成了照亮洱海的唯一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