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确实挺文艺的,尤其是那扇用破旧铁丝缠绕出来的大铁门和立在门旁边的那盏锈迹斑斑的路灯,很有工业革命时期的那种恢弘和破败共存的磅礴感。
今晚的“床单厂”也有新年晚会,表演节目的大多是在大理定居的文艺界人士,听说好几个都是比较知名的音乐人,他们自发组织,没有收取任何演出费用,就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让漂泊在大理不能回家过年的人们产生一点归宿感。我旁边一个长头发的小伙子说,这叫人文关怀,而这种行为,很有大理特色。
我挺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找到了一小块空地站着,虽然不知道他们哪个是名人,哪个很普通,但依然看得很投入,而表演的间隙间,就去地上捡空瓶子,一会儿工夫,也又捡了大概十来个。
……
我来的比较晚,台上的人唱了五六首歌,新年晚会便结束了,刚刚一起看节目的那些人,则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找地方喝酒了,而我依旧是原来那个我,孤独且不知道整个古城范围内,是不是还有什么像“床单厂”这么有意思的地方。
四周渐渐冷清了下来,我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消遣似的数着捡来的空瓶子。
这时候,手机又是一阵震动,拿出来看了看,还是杨思思发来的信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