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能随便玩玩的地方。”
我又抬头往那台挂在梧桐树上的电视机看了看,里面的叶芷还在接受着主持人的访问……我一声轻叹,心中是说不出来的苦涩,也更加觉得难以启齿。
我再一次转移了话题,说道:“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一定得喝尽兴了。”
“喝嘛,谁喝少了谁是孙子。”
我和陈进就这么从傍晚喝到了夜里,而我因为惦记着叶芷,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着喝下去;陈进倒也没有太勉强我,他给我留了一把钥匙,说是等我办完了事情,去他那儿住。
他那边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却有两张床,所以挤挤也能凑合。
我没有拒绝,因为知道这哥们儿心情不好,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说话,也是一种安慰。
……
从吃烧烤的巷子里走出来,我又走了几站路,差不多在十点的时候到了跟叶芷约定见面的外滩。
我已经做好了要漫长等待的准备,所以在路过一个报刊亭的时候又买了一包香烟,并且专门挑了一张靠垃圾箱的长椅坐下,就是为了方便随时扔烟头。
我又给叶芷发了一条短信,将自己此刻比较精确的位置告诉了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