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钟,超过一点钟,神仙来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是,在我从长椅上站起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一点半……我只感觉有那么一双无形的手,将自己的脸抽的是“啪啪作响”,这他妈的底线,可真够随便的!
我终于按灭了在外滩抽的最后一支烟,然后起身往来时的那条路上走去,可是大雾影响了能见度,我摸了几次,才摸到了回去的路……我不禁又想,连一条路都这么难找,何况是一个人,那么我和叶芷之间会不会因为这场大雾有了错过?
我想,我该再发一条短信和她确认。
瞬间,我又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这得多贱,才能冒出这样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来了,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不主动和我联系?
这么想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也渐渐对这份感情绝望……而叶芷也真的不是我,所以她不会懂,我从大理来一次上海,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精神去支撑,才能做到这么义无反顾。
……
离开外滩,我去了陈进住的地方;他租的这间房子在格局上,和我曾经租的那间差不多,房间很封闭,能释放自己的,只有巴掌大的一个阳台,而这就是大部分飘在上海的适龄青年们的真实写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