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事故路段,司机加快了车速,大概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位于下关的收费站;司机是个不错的中年人,知道我有急事要处理,又额外的送了我一段,我最终在古城的南门下了车。
顾不上喘口气,我便立即向古城里面跑去,然后在靠近人民路的一间酒吧,跟曹学还有他那一帮要陪他一起去剁人手指头的兄弟们见了面。
我不想让气氛太紧张,便笑着对曹学说道:“怎么样,这儿的酒好喝吗?”
曹学看了我一眼,回道:“你赶紧说正事儿……你要是能办,你去办;你要是办不了,也别逞能,我曹学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有能力去弄。”
“你这话就说的太见外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哥们儿必须得承担一部分责任……不,是全部责任,因为跟这些酒吧的恩怨是我一个人挑起来的。”
我说完便转身看了看,然后对曹学的其中一个跟班说道:“家伙给我。”
他有些疑惑,问道:“什么家伙。”
我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他明白了过来,然后将藏在腰间的片刀拿了出来,并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掂量了一下,还是挺有分量的,这要真砍在人身上,非得连皮带骨头给剁下来。
我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