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因为很多能以暴制暴的手段对她是用不上的。
陈进对着我抱怨道:“楼上那个过来借锤子的哥们儿实在是太操蛋了,你不在的这两天,有事没事儿就敲东西,我敲他门,他还不理。”
“岂止是操蛋……真的苦了你了。”
“什么意思?”
我看着陈进,半晌回道:“我感觉他是在针对你,毕竟找你借锤子,你没借。”
“我是真没锤子,凭什么就针对我了?”
“指不定脑瓜子没发育成熟,就喜欢计较这样的小事儿。”
“扯淡吧,你!”
我抬头往天花板上看了看,确定没动静了,才开口对陈进说道:“不扯这个了,咱继续说九隆居的事情……你能不能给哥们儿一点信心,这个项目少了你,真的没法继续往下做。”
“米高,我觉得你有点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这个项目……但是你得先表个态,曹金波那边的商铺,你是准备放弃,还是继续争取?”
我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实际上,关于曹金波那边的商铺,直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什么能够两全的办法。
陈进见我不开口,又问道:“南京那边的业主,你说你自己亲自去搞定,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