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银行卡里的存款了,有时候,钱多钱少,也是衡量一个人过得好不好的重要标准。
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我妈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于是就在古城的金店里给她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金手链,又给老米买了一个大金戒指。我肯定没有叶芷那么会送礼物,但这也是我的心意。
……
下午的时候,我和马指导又见了面,是我主动约他的,因为我手上有一瓶白露之前托我带给他的进口鼻炎药。实际上,我自己也挺想找他谈谈的,谈谈困惑,谈谈对生命的见解;这个时候,他已然成为我身边最有深度的一个朋友。
一个门前有着大榕树的茶馆里,我和马指导靠窗而坐,他先是将身上的布袋放下,然后又掏出一只手帕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活得一点也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我将鼻炎药递给了他,然后说道:“白露托我带给你的,从日本进口的鼻炎药,对过敏性鼻炎特别有用。”
“没脸要。”
“出家人四大皆空,你就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和露水一样,都是来自于大自然的恩惠。”
马指导看着我,说了句“真会劝人”,然后就没皮没脸的将鼻炎药放进了自己的布袋里,接着又向我问道:“你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