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以后,我便给老米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退烧。老米说,昨天夜里就已经退了,让我不用担心。
我提出给他送早饭,他也是拒绝,又说已经和我妈在酒店里面吃过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不想让我操心,也不想给我添麻烦。
我在电话里没有再多说,然后又给租车行的小宋打了电话,让他派一辆车,带老米和我妈去环洱海,尤其是我妈,这一辈子没怎么出过门,来到大理这样的地方,我当然是希望她能看看最美的风景。可惜我自己太忙了,要不然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请小宋代劳。
……
起床后,清醒是清醒了,可身体还是感觉很重,头也是阵阵刺痛,我知道这是宿醉的表现,但要我现在回忆,却根本记不得,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就是来者不拒,大家也以为我酒量好,没有一个相劝的,最后就这么一瓶又一瓶,直到彻底没了意识,甚至连吐没吐的记忆也是空白,但喝了这么多酒,肯定是会吐的。
我去敲了陈进的门,想问问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的,可是这哥们儿压根就没回来,想必又是留在哪个女人那里过夜了。
……
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