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掉眼泪,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我不能再去依赖老米撑起这个家,于是笑了笑,对我妈说道:“妈……你哭什么啊……这不都好好的嘛……谁知道是不是那医生糊涂了,说的糊涂话……”
“我心里难受,好好一个人……怎么就……”
陆佳轻轻挽住我妈的胳膊,安慰道:“阿姨,没事儿的……你看医生说话时,那么谨慎……就是因为没有确定,才谨慎的嘛……我们做家属的一定要先放宽心,这样叔叔才不会有心理压力。”
我妈终于止住了眼泪。
陈进又赶忙对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们下意识往躺在病床上的老米看去,老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特别虚弱,说话的声音也是细微又沙哑。
护士告诉我们,这是术后的正常现象,我们简单和老米说了几句,告诉他手术做的很顺利,老米很费劲儿的笑了笑……可笑容却像尖刀一样,扎进了我们的心里。
……
老米要休息,病房里只留下了我妈在看护,我和陈进,陆佳就站在医院的长廊里……
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受着煎熬,以至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打破沉默的人是陈进,他对我说道:“米高,你给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