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变了……至少我认识的你,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可是刚刚这么简短的对话中,你却给我留了那么多条后路。”
妮可笑:“可能,别人的事情更容易看清楚一点吧!”
……
结束了和妮可的通话,我便订了一张从上海飞大理的机票,然后又重复刚刚的动作,对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头昏脑涨……
我赶忙闭上了眼睛,一些人,一些画面,又冒冒失失地进入到了我的脑海中,让我感到痛苦,我就是在这种痛苦中睡过去的。
梦里,我并没有回大理,而是留在即墨,开了一个海产品批发店,我没有女性朋友,但是每天与海为伴的日子,却是蛮开心的;我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有自我暗示的成分;我只知道,离开了近一年时间,我又该回大理了……
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去面对那里的“风花雪月”。
……
次日,我在陈进前面起了床,我背着自己的行李,去敲了他的门。
我只是告诉他,我想回大理了,但却没有说,为什么想回去。
我现在特别害怕提到人情上的亏欠,就“九隆居”的事情来说,我确实是亏欠了陈进,但我不愿意放在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