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进的质问,我表现的很淡定,我回道:“我手机没电了,你帮鱼头打一下吧,这是好事儿,也是人情,鱼头肯定会特别感谢你的。”
“你丫的手机就是一摆设!”
我笑:“我就是一老年人,手机放我这儿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鱼头早就等不及,他又转而对陈进说道:“哥,啥都不说了,你赶紧打吧,我真把这个人情记在心里,不含糊!”
“你就听他蒙你吧。”
陈进一边表达了对我的不满,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然后拨打了杨思思的电话;我则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事儿让陈进去做是最好的,如果真的让我去打,杨思思一准会撂脸色给我看。
当电话拨通的那一刻,鱼头的表情立刻既期待又紧张,这大概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吧,就像经历了一个寒冬,终于迎来了春天,要在春天里等待百花齐放的那一个瞬间,而杨思思于他而言,就是那待放的百花,一旦在他心里盛开,便会万紫千红。
我则低着头喝酒,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等了这么一会儿,杨思思接听了电话,陈进也在同一时间开了免提,她只“喂”了一声,鱼头便下意识坐直了。
陈进小声向鱼头问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