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从屋檐上滴落,又在我脚下碎裂,湿掉的不光是我的鞋和裤脚,还有手机屏幕……我擦了擦屏幕,不再蹲着,站起来的一瞬间又往东北的方向看了看。
我的目光不可能穿过2000多公里,但是我知道,在那个方向,有杨思思,和她所在的城市。
这么远,她真的会来吗?
就算来了,舟车劳顿之后,还能把这种冲动的感觉延续下去吗?
于是,我选择了冷静对待,我在信息里向她问道:“你不是说,最近要和你爸去一趟国外吗?你来大理了,这事儿不办了?”
“我哪儿也不去了,我只想去大理。”
我背靠着墙,在昏暗的灯光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对着淅沥沥的雨,一阵失神……
没过一会儿,狗又在我脚旁“呜呜”叫着,大概是还没有吃饱。
于是,我又将手上半只没有吃完的鸡腿扔给了它,当它安静了以后,世界也静止了,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时而均匀,时而急促。
过了很久,我终于拿起手机,拍下了屋檐外正在下雨的世界;随后,便将这张照片发给了杨思思,我告诉她:大理也在下雨,可能比上海下的更大。
她问我:“你是不是不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