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说:一定会去上海找杨思思,算不算是一句承诺,但当我将这句话说出口后,自己的心情莫名变得轻松了起来。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想去上海的,但却苦于没有一个理由,现在好了,理由和借口都很充分,而差的仅仅是一张提前订好的飞机票。
杨思思渐渐缓了过来,我也适时给她递了一张纸巾,让她擦掉眼泪。
可她却并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她推开了我的手,然后向我问道:“如果你想去的那一天,正好下着特别大的雨,你会不会就想去了?”
“只要飞机不停,我都去。”
“好,那我等你,只要你去,我就去机场接你……我不在乎是什么天气。”
我不知道杨思思一再强调的天气到底是在暗喻什么,我只是很执着的将纸巾又一次递给了她,她这才接过,然后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又对我笑了笑。
我也对她笑了笑。
再之后,她便离开了。
针一样刺下来的阳光下,我眯着眼睛去追踪她的背影,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轻描淡写,甚至比我抽一支烟,要来得更轻易,但我的心,却忽然一阵刺痛。
这阵刺痛感非常真实,但我还没来得及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