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不妥,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确定,贫瘠的自己到底能给予她什么,可是她却给了我太多难以拒绝的感动。
我的理性告诉我,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实际上是非常危险的。
……
我又被杨思思拉回到座位上,她对我说道:“你不是夜里12点半的飞机吗?……现在才刚过九点,你就再陪我半个小时吧,你自己也多吃点东西,坐飞机是很容易饿的……真的!”
我们不是恋人,却把分别时的心情,弄得比恋人分别时,还要复杂。
杨思思又是替我倒酒,又是给我夹菜,一副非要让我酒足饭饱的样子。
可就是这留下来的十分钟,我的身体状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开始变得迷糊,开始变得想说话,这是喝醉的表现,实际上也没有喝多少酒,但杨思思却是给我掺着喝的,这很容易让人在不察觉中,就进入到一种醉酒的状态,而且这种状态说来就来,根本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
我半躺在椅子上,盯着杨思思背后的那个老式座钟看了很久,听着秒钟在“滴答”走动的过程中,自己的状态也被打开了,我点上了一支烟,不再顾虑烟灰会弄脏了客厅的地板,也忘掉了自己是来做客的身份。
我重重吐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