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租房子的事情,我和陈进在人民路碰了头,我们俩找了一家有乐队的酒吧,然后要了两打啤酒和一瓶洋酒,明显就是冲着醉生梦死去的,而在大理,似乎就应该这么过。
我一边给陈进递酒,一边问道:“干嘛把我约到人民路来,你自己的酒吧不行吗?”
“别提了,昨天开始正式歇业……开不出工人工资,也开不出乐手的工资……我他妈是真郁闷了,前前后后投了有一百多万,怎么就吸引不来那些愿意消费的上帝了?”
“不至于歇业吧?”
“撑了半年,真的没钱了!”
这一刻,我在陈进身上看到的,不止是郁闷,还有挫败感,我对他说道:“之前,咱们也聊到了这个酒吧的问题……我觉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出在装修的氛围上……要不这样,基础咱们不动,尽量减小重新装修的成本,其他能动的地方,都给换了……我这边能拿出20万,我觉得只要把成本控制好,还是能让这个酒吧改头换面的。”
“你确定这20万花下去,酒吧能起死回生?”
“不确定……但是你不尝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陈进两手一挥,然后回道:“不行……我已经在这个酒吧上亏了这么多钱,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