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老米扬起的手,我一边冷笑,一边拍着自己断了的腿,说道:“我脸皮厚,你可千万别打脸,打了我也不知道疼……你就往我这断腿上招呼……最好打得我一辈子都爬不起来……我就吃喝拉撒都躺在家里……你管我一辈子。”
“你这个忤逆子!”
老米气的手抖。
“打嘛,哪儿疼,你往哪儿打。”
我妈和陈进一起将老米拉到了一边……他气的不行,我也不高兴……人都是这样,把最大的耐心都给了外人,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却总是恶语相加……老米如此,我也是如此。
陈进打着圆场,然后对老米和我妈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坐了一天火车,也累了……我已经在古城给你们订了房间,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咱们再过来……最主要是,您先消消气……都这么大气性,什么事儿也谈不成!”
我妈附和着说道:“陈进这孩子说的对……老米,咱们先去住的地方……你跟儿子都冷静、冷静,有事儿我们晚上再说。”
老米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最后,是陈进和我妈,一起将他拉到了病房外面。
……
骤然,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我就这么失神地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