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已经不年轻了,我真的不能像杨思思那样披着浪漫主义的光彩外衣,去游戏人间。
夺目的城市之光下,我感觉,人生中第一次中年危机,正在迈着大步,狠狠向自己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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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又收到了周三三给我发的微信,他猜我这会儿已经和杨思思在一起了;我告诉他,计划有变,我没有见到杨思思,并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杨思思,我来过上海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听我的话,我也顾不上这些了,我只想找个地方喝一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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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我已经有三年多,没有见过表弟戴强;再次见到他,他已经大变样,俨然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他是开着自己的车来接我的,虽然不是什么太好的豪华车,但也足够作为自我成功的象征;至少,我在上海奋斗的这些年,一直没能靠自己的能力买上一辆车;同样的年纪,他要比我成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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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滩兜了一圈,戴强将我带到了一家西餐厅,并要了一瓶高档红酒。刚坐下后,戴强便向我抱怨道:“你看你,说把女朋友带过来,我特意订了一家西餐厅,早知道只有我们两人,就去找一家川菜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