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苦苦支撑着;现在她放手了,一切便在瞬间土崩瓦解。
我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中,擦掉了鼻涕和眼泪,然后默默用手机订了一张下午飞回大理的机票……
至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想走的人,不会大喊大叫……她只会走的悄无声息,就像从来没有在你身边出现过一样。
……
回到大理,已经是傍晚时分,大理的天气不是很好,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彩云,一直在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我没有再麻烦陈进去机场接我,我就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在阴雨绵绵中,往古城的方向驶去。
路上,我也删掉了杨思思的一切联系方式,并试图忘掉一些关于她的回忆。
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去泰国治疗腿,能不能治好听天由命;而事业方面,我接受了叶芷的提议,我也不得不接受,因为计划被打乱之后,我已经没有资金来源去做“一键游”,我只能跟着瓶哥去做自己擅长的事情。
快到古城的时候,我给老米打了一个电话,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国,因为瓶哥那边已经开始在帮我办着工作签证,一旦办下来,我至少可以在那边停留一年,所以,我总得给老米一个交代和说法。
等了片刻,老米接通了我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