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首歌。
也许在我心中,它就是号角的声音,总是会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悲壮的响起。
我又了了一桩心事,我总不希望在自己走后,陈进会活在艾滋病的阴影中,终日痛苦!
他得救了,我离去的号角,就吹得更响了……
……
我也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支烟,依旧只是放在嘴里,却并不点上,我已经习惯了这么浪费。
这么沉寂了一会儿,陈进重重吐掉了口中的烟,然后向我问道:“你好像很喜欢这首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我笑了笑,答道:“整首歌听下来,都特别绝望……但是阿甘说过,生活是一块巧克力……有时候听这首歌,就是为了这一句歌词……就像我们面对生活,只要有不破不立的决心,总会在无边的黑夜中,抓住一丝曙光……”
稍稍停了停,我又说道:“……转眼已经三年了,我也记不清是哪天的晚上,我和汪蕾在酒吧喝酒……她就坐在我的对面,穿着黑色丝袜,裹臀裙,浓妆艳抹,一副混夜场的打扮……可是你相信吗?我第一次在脑海里对大理形成影像,就是从她抽着烟的嘴里听说的……她说到大理的时候,忽然变得特别清纯,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