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我们又要了一桶扎啤,虽然马指导和我都不能喝,但仪式感一定要有。
此刻,我们似乎都有这样一种默契,我们想摆出类似的场景,然后重温那一段客栈还开着的时光;那时候,我们三个人,开心了来喝酒,不开心了也来喝酒;铁男说,这就是最纯正的“大理浪人”生活。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这么过了,要不就是我们仨里面死了谁,要么就是大理这个地方配不上浪的名头了。
实际上,我们谁都没死,大理也依然是那个大理,但我和马指导却真的不能喝酒了,也不能借着酒劲儿去浪了。
……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烟放在了铁男面前,然后说道:“涨了两块钱,不知道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口味。”
“是不是,拆下来抽一根,就知道了。”
铁男一边说,一边拆着,他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然后递给了马指导。就在我想着马指导会以什么借口拒绝的时候,他却从铁男的手上接过,然后跟服务员要了一个打火机点上了。
铁男又给我递了一支。
我知道抽烟喝酒对自己的健康不利,但还是从铁男手上接过了,我觉得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值得自己拼一把。
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