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哥聊了几句,便没有再和其他人说过话,我并不是一个自闭的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和那些语言不通的泰国人交流,甚至面被做咸了,我也只是默默忍受着……
……
回到病房,我给瓶哥发了一条微信,问他在哪儿,他说他已经回普吉岛了,因为那边临时有事,他得等我做手术的那一天才能过来;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意味着明天又得将今天的无聊和空虚复制一遍。
我忽然极其想念大理,不是说在大理就没有无聊的时候,但总能找到人说话,再不济,还能去洱海边坐坐;在这里,只能在医院附近活动、这让我又想起了自己被关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我觉得感受是一样的。
我终于将手机从床头拿了起来,幸好还有安安这个朋友记得关心我,她在十分钟前给我发了一条微信,问道:“你到泰国了吗?”
我忙不迭地抱怨道:“到了,比我想象的要无聊太多了,干什么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最可怕的还是语言不通,明明身边都是人,可是却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估计动物被关在笼子里,也是这种感觉!”
安安似乎很闲,所以没过一会儿便给我回了短信:“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呢?最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