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时候能到。”
“好,就你自己一个人吗?”
“去见你,我只想自己一个人。”
……
结束了和叶芷的通话,我便陷入到了漫长的等待中,而这种漫长是相对的,因为人生中有无数个日出日落,我只是等了其中的一个,可是却有度秒如年的感觉,所以早上的时候,就开始等着上午,到了上午又眼巴巴的等着下午;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又算计着什么时候日落。
泰国的傍晚来得太迟了,总是要到七点以后,实际上国内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但是为了不把这种迫切的心情传达给叶芷,我硬是忍住了没给她打电话。
因为我喜欢那种她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感觉,每一次都很新鲜。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中,我只接到了瓶哥打来的一个电话,他告诉我,我今天必须待在曼谷了,因为他问了一圈,也没找到能把我顺路带回到普吉岛的朋友,大概是怕我待不住,他又说了很多安抚我的话,说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事业,让我无论如何不要焦虑,否则对我的康复不利。
在我明确表达了自己会克制之后,他才放下心,挂断了电话。
所以,跟瓶哥这样的朋友相处,还真是不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