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海边坐了好一会儿,我才给瓶哥打了电话,让他来把我给接回去,我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难过,黑暗中的大海虽然让人心生恐惧,可也无比的包容,它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吞噬了我的一切。
我已经是一个空洞的人,不喜不悲。
……
“刚刚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看了看在身边站着的瓶哥,然后回道:“是我在即墨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他也在大理待过一段日子,那个时候你已经来泰国了。”
“难怪那么面生……他是和思思一起来的?”
“嗯。”
“小伙看着不错!”
我沉默。
瓶哥又追着问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
“海鲜生意有大有小,他是做那种海鲜生意?”
“他们家的海鲜生意在青岛是数一数二的……你别多问了。”
瓶哥往我面前凑了凑,又感叹道:“那他和思思还真是郎才女貌。”
“他不学无术,能有什么才?”
“我说的是财富的财,财产的财……思思不也一样嘛,这么些年了,你见她做过什么正经工作?……从这点来看,俩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