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再下结论吧。”
“嗯……那我这个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恢复,后面还存在其他不确定性?”
“这个你不用担心,神经不比其他东西,恢复了就是恢复了,它是不可逆的。”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然后对着瓶哥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这时,瓶哥又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人跟人之间可能真有很奇妙的磁场,思思她就是你的福星……她这一来普吉,你能成的事儿成了,不能成的事儿也成了……”
稍稍停了停,瓶哥又笑道:“刚刚武副总已经把定金打到咱们公司账上,这笔买卖肯定也是做成了!”
“是么?”
“你赶紧收拾一下,武副总约了我们吃饭,说是感谢我们给了他一套这么好的房子。”
“之前他可真是看不上这套别墅!”
“这就叫圆滑……他把房子买在普吉,以后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多了去了,他跟咱们把关系搞好了,不会吃亏的。”
……
跟武副总他们简单吃了一个饭之后,我又去了那个叫“新罗”的免税店,我还坐在“江诗丹顿”的专柜门口,然后失神地看了很久,才把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