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累了,我便趴在护栏上,看着对岸的夜景……我心里有些孤独,但是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叼一支烟在嘴里,我就这么数着往来的船只……一艘,两艘、三艘……
数着,数着便数忘了,然后又重来了一遍。
这大概就是孤独的最高境界了,用一件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来消磨最宝贵的时光。
……
这么过了十来分钟,我接到了瓶哥打来的电话;我接通之后,他便抱怨着对我说道:“咱们明天下午约了开发商聊合作的细节,你这是跑哪儿去了,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人!”
“来上海了?”
“突然跑到上海去干嘛?”
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便对瓶哥撒了一个谎,我回道:“思思她爸约我谈一下公司的架构问题……你放心,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7点飞普吉的机票,下午之前,肯定能赶回去。”
“我真想喊你一声大哥,这是多重要的节骨眼儿啊,铁男和安安已经把投资的钱都打到我们公司账上了,这笔买卖要是能做成,我们都得道升天,要是最后弄崩了,咱们一起下地狱!”
“没那么严重,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真不是你想的这样,开发商也有把这个项目打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