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思思有心躲着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办法并不多,所以我在很强烈的无力感中放下了手机,然后又对着阳台外面的夜色,一阵失神。
许久之后,我才将她留下的那把车钥匙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只是把玩了一下,胸口便传来一阵沉闷的感觉,我特别想在身体上开一个口子,然后净化浑浊不堪的自己。
我太难受了!
我厌恶自己在做了决定之后,却忽然遭遇无法逆转的事端,于是,我将车钥匙重重扔在了桌子上,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平息,然后给远在上海的陈进打了一个电话。
等了这么一小会儿,他接通了电话,并向我问道:“有事儿吗?”
“你这两天忙吗?不忙的话,来一趟大理。”
“这都快过年了,你让我去大理干嘛?”
“我驾照不是被吊销了嘛,得有一个人开车送我回去,我这儿有一辆宾利,我表弟结婚的时候要用,要不然我也不想麻烦你,就自己坐飞机回去了。”
陈进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我没听明白,你不是跟思思一起走的嘛……她人呢?”
我假装用很平静的语气回道:“她临时有事,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