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童雨薇,然后木讷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向她问道:“是啊,我已经这么有钱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
这是我非常、非常想知道的一个问题,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想回答,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米高,记住我的身体……”
……
夜就这么深了,我逃一般的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然后找了在这个城市,唯一交心的朋友,陈进……三年多了,他跟我一样,自从离开了大理,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们迎着冷风,坐在商会大厦的顶楼,他抽烟,我喝酒……
我笑着对他说道:“我好像得抑郁症了,每次站在高的地方,都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你说,这会不会真的是一种解脱呢?”
“得了吧,你丫是把抑郁症当成一种时髦病了?……就算是得抑郁症,也应该我得……你说,我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了吧?可是妮可为什么情愿等着曹学出狱,也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这得问你自己。”
回了这句之后,我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像是一个病人在嘲笑另一个病人。
“臭傻逼!”
陈进骂了我一句,便自顾自的吸起了香烟……忽然,他又